这屋子里说什么要紧的话,被人听去了,又如何? 拉了兰儿坐下,亲手给她添茶递点心。 见兰儿有点拘束,绯晚看住她:“从给你的第一封信就说好了,你我以后,依旧是姐妹相称,你在外头帮我做事,我帮你脱奴籍过上好日子。咱们之间,不论主仆尊卑,你不会忘了吧。” 兰儿眼底有些微泪花闪烁,很快眨眼憋住泪意,再一次用力点头。 “我记着呢!所以刚才进了屋,我没再给你请安见礼,只是……”她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当奴婢久了,突然被‘主子’伺候茶点,还真不自在。” 绯晚拽了香宜也坐下,“你们一起,谁也别拘谨。” 并告诉兰儿,香宜是心腹、自己人,放开了说话便是。 于是兰儿和香宜相视一笑,都卸下了彼此的一点防备。 绯晚打开正题,问兰儿:“那出戏如何了?” 兰儿低声:“一旬前排演好的,如今正在翠喜楼演着呢,每场都有许多人看,京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