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,舌头还伸的老长,在外面耷拉着。 这要是不知道的,必然要吓死过去。 “哎呀!小雪,你干嘛这样,你想吓死我啊!”阮如是气恼的拍了池雪胳膊一下。 “嗐~你说那话的意思,还不就是说后面有鬼啊?这地方又没什么野兽,大半夜也不可能有人,除了鬼我想不到其他的了!” 池雪揉了揉脸,让五官回归正位后,有点哑然失笑道。 “嘘~你小点声儿!”阮如是听她说的这么大声,吓得赶紧示意她噤声。 “快!跟我学,呸呸呸!百无禁忌!”阮如是拽拽池雪的袖子,示意她跟着自己做。 “噗嗤~”池雪被阮如是的话给逗乐了。 “我说阿如,你怎么小小年纪就整得这么迷信,我看你很适合接替那马老婆子的衣钵。” “谁要接她的衣钵,她那都是害人的营生。”阮如是嘟着嘴不乐意了。 “好了,好了!算我说错话了!哪有什么东西啊,你觉得后面有人,肯定是地上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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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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