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夫答应一声,驾起马车往裴府而去。 马车穿过几条街巷,很快来到了裴府门前,门楣上挂着一块雕龙画凤的匾额,上书“裴府”二字,气势非凡。 踏入裴府,沈婉宁问过裴府下人,得知裴晏礼正在休息,她便轻车熟路地走向裴晏礼的居室,一路上仆从们见她都恭敬行礼,显然对她的到来已习以为常。 裴晏礼居室的房门虚掩着,几声咳嗽声从里间传出,沈婉宁推开房门,一股淡淡的药香夹杂着些许寒意扑面而来。 沈婉宁抬脚快步走进去,就见裴晏礼正靠在床头,脸色苍白如纸,额间红痣也显得有些黯淡,手拿着帕子捂着嘴传出压抑的咳嗽声。 “裴大哥,你怎么样了?好像病得更重了。”沈婉宁急切走上前,同时将手中的包裹放在桌上,那是她昨日亲手做的糖果和为裴晏礼准备的一些补品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