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向客厅,拉开抽屉。 抑制剂呢,我记得明明放在这里了。 在哪,到底在哪。 找到了。 因为标记的缘故,我已经很久没食用过抑制剂了,但现在他们都不在家,突如其来的发情让我很难受,脑子昏胀难受,连一次的药剂量都想不起来。 头好痛,不管了,先吃了再说。 我吃了两颗,躺在冰凉的陶瓷地板上,安安静静等待着药效发作。 一点用都没有。 吃得不够吗…我又吞下一颗、两颗… 在我想吞下第叁颗的时候,J回家了。 “你在干什么?” 沉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。 闻到了他的信息素,橙花的香味,后脖颈的腺体感受到alpha的存在,开始发烫发痒。 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