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白了,这个系上去也没那么好看了。为了不让眼里的东西流下来,我摸上系着头发的那段缨绳,手掌托起那个桃核雕成的小木坠,开口说话。尽管嗓子已经有点儿哽了。 亦廷却不在意,一本正经地说,咱们可以给刻新的。你要几个,我刻几个。 自从我们在桐镇安了家,亦廷四处走访,居然找到了当年那个雕刻木坠的老师傅,还跟老人家学起了微雕的手艺。他的手是练剑的手,骨子硬,茧子厚,几年下来,到底学不透老人家的细致雕工,往往还让刀子划破几个口子。 我只心疼他的伤,他却不曾放下那把刻刀,平时一闲下来,总会拿起一个桃核自己慢慢琢磨。他刻出的花纹又粗又糙,仿佛有着孩子般的稚气,反璞归真,一如我们现在的生活。 亦廷取来一个干净的桃核,在炕头坐下,我躺到他身侧,静悄悄地看他比划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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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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