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她摇摇头,示意她稍安勿躁。 他们俩的战争,因为我和溫采音,从来没有停止过。 顾言之飞快地开着车,他的脸色阴郁,我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暴躁的样子。 两年半前我们新成立的公司危在旦夕,也没见他如此脸色。 我一边绑安全带一边跟他解释:“溫采音已经回医院了,我们没对她怎样,只是聊了几句。” 他甩给我一张纸,我莫名地拿起来看了一眼,上面是溫采音的字迹:“言之,对不起,我走了。我压根不该出现,我不知道你和筱棠已经结婚了,我不该破坏你们的,但是我在死之前真的很想再见你一面,不过这几天我们朝夕相处,已经足够了,真的,言之,对我来说,这三天就是我的一生。永远,永远爱你的溫采音。” 真是字字血泪,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