厌恶更甚。 男人阖眸,两道阔斧严肃的大浓眉失了往日精气,似蒙上一层灰色薄雾。 他没料到去郊外一趟中毒昏迷,醒来本庆幸捡回一命,却不想瘫倒在床沦为鱼肉,被这孽障这般折辱而束手无策,还累得向来柔顺温良的儿媳卷入这遭报复中来。 男人心中叹息,愧疚无以复加,可又真真是万般无奈。 而谢焕反应则大大不同,见着人哭得梨花带雨,也不心疼,还对其哭得梨花带雨柔弱无依的破碎无望好好欣赏了一番。 好半晌才勾着邪笑,继续口出恶言:“作何哭?可不是贞娘你说的伺候长辈是本分么?快莫哭了,父亲大人的裤头湿了,你快尽尽本分帮他褪了。” 说着便粗鲁地扯下少女手上的束缚,又一把将跪在床沿的少女往男人腹前一推。 谢嵘蓦然睁眼,眼中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