奕荣栓起来。 太可怕了。 她从察觉到这一份想法后就逃了,躲进浴室,心却砰砰直跳。 许奕荣是个变态,自己总不能也是吧—— 可是,他伏低做小的姿态,真的会给人一种想要去蹂躏的错觉。 沉清钰摇了几下脑,拼命想把这种奇怪的想法摇出去。 或许这只是一种错觉,这种错觉每个人都会有的,一定是这样。 浴室外,许奕荣收回了那个皮质的项圈,毫不在意地笑了。 对于一个温室里养出的花,最好的办法就是刺激着长大啊。 不着急,来日方长,姐姐早晚有天会明白的。 毕竟,仅仅只是她战斗的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他心潮澎湃,跪下来主动称臣。 毫无怜惜、蔑视一切的 看狗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