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得再多,她也总是不肯信时瑾初的,她始终记得一件事,时瑾初随时有后悔的机会。 不论她是否有动心,这一点就足够让她时刻保持警醒。 但如今,邰谙窈实在有些分不清真假了,她难得糊涂,怎么变成这样了。 邰谙窈按下情绪,专心准备起启儿的百日宴。 时瑾初最近常是忙碌,坤宁宫都不怎么能见到他,百日宴这日,难得见到人,邰谙窈终于忍不住问: “皇上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?” 时瑾初眉眼有些疲倦,他掀起眼,道:“你马上就能知道了。” 邰谙窈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哑谜,只是黛眉轻蹙地摸了摸他眼底。 她指腹温柔,轻轻抚过他眼角。 许是察觉到些许她的情绪,时瑾初不由得垂下视线,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,似有...